Saturday, 6 August 2011

赵明福之新闻辑2

捏造赵明福遗书支持自杀论?  律师公会质疑反贪会掩盖死
在今日公布的赵明福皇委会结案陈词,律师公会措辞强烈认为,以前雪州反贪会副主席希山慕丁为首的官员展开一项刻意、大型、前后贯彻和经过策划的行动,来掩盖赵明福坠楼身亡的真相,确保他们能够逍遥法外,并归咎赵明福是死于自杀。

通过直接和辅助证据,这次听证会已经揭开一场刻意、大型、前后贯彻和经过策划的行动,来尝试掩盖赵明福真正死因。

律师公会也点名至少10名官员涉及这项行动,并认为政府应该援引刑事法典多项条文来调查这些人,包括密谋掩盖赵明福死因、作假供、捏造证据、销毁证据、篡改证据、制造假记录等等。

被点名的官员包括希山慕丁(Hishammudin Hashim)、雪州反贪会调查主任凯鲁依汉(Hairul Ilham Hamzah)、查案官安努亚依斯迈(Mohamad Anuar Ismail)、执法助理官员阿斯拉夫(Mohd Asraf Mohd Yunus)、祖基菲里阿兹(Zulkefly Aziz),布基尼(Bulkini Paharuddin)、艾弗祖(Effezul Azran Abdul Maulop)、阿曼(Arman Alies)、雷蒙(Raymond Nion),以及莫哈末纳兹里(Mohd Nadzri Ibrahim)。

他们所触犯的条文包括刑事法典第107108120A191192201204218464511条文。

律师公会今早在其网站公布这份长达337页的结案陈词,不过只是局限于律师公会会员下载。

凌晨开始销毁相关证据

律师公会相信,以希山慕丁(左图)为首的官员在2009716日赵明福坠楼当天凌晨,已开始掩盖赵明福死因的工作,伪造和毁灭任何相关的证据。

阿斯拉夫直到早上5点才离开,希山慕丁在早上6点离开,而祖基菲里在早上7点离开。

在其他官员当中,阿斯拉夫、希山慕丁和祖基菲里有许多机会清除和销毁任何证据。

他们表示,其中一名议员拨款案证人李维荣曾在早上7点至830分,看到雪州反贪会调查主任凯鲁依汉在房间中和查案官安努亚对着电脑,相信当时也是要掩盖赵明福死因。

反贪会当时正在进行掩盖的工作。

汇报会后才与警方录供

律师公会也表示,赵明福的尸体在下午130被发现,当警方查案官阿末纳兹里(Ahmad Nazri Zainal)抵达案发现场后,只获得反贪会官员很少的配合。

除了负责录取赵明福口供的反贪会官员莫哈末纳兹里(Mohd Nadzri Ibrahim)之外,其他官员都是等到希山慕丁当天晚上830 分的汇报会过后才给予112条文口供。

反贪会高层举行多场汇报会和会议,来协调反贪会官员针对715日和16日事发过程的口供。希山慕丁在16日晚上立即和官员召开会议,讨论他们在录取112条文口供时要怎样回答警方的问题。

证据也显示,希山慕丁指示官员声称52/2009行动(雪州民联议员拨款案)是由凯鲁依汉率领,而不是他。为什么要让他保持距离?

两名反贪会官员阿兹安乌玛和阿晋哈菲兹在皇委会听证会的证词,更证明反贪会尝试掩盖证据。阿兹安警告凯鲁依汉,如果跟随希山慕丁的指示,只会引发反弹;阿晋则对希山慕丁积极指示官员如何解释其角色的问题,感到担忧。

掩盖行动拥有5大特点

律师公会指出,反贪会策划掩盖证据有以下特点,包括:

(一)没有任何官员在凌晨330分至6点走进赵明福被指坠楼的窗口。令人感到惊讶的是,所有官员都有借口故意避开窗口,不管是可信还是不可信。

(二)反贪会官员如安努亚(左图)和希山慕丁都假装不知赵明福的死亡时间,并且在第一次听闻赵明福死讯时假装惊讶。根据巴生反贪会官员莫哈末阿敏的供词,一批巴生反贪会官员早在赵明福尸体被发现之前就已经讨论其死亡。

(三)安努亚制造他在16日早上发现赵明福的电话,否则他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还收着死者的电话。由于赵明福不曾获释,所以其电话不曾还给他。

(四)反贪会必须提供最少的证据,同时也和赵明福死因保持距离。反贪会必须断除Merit Link企业提供国旗计划和赵明福的关系,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没有继续扣押赵明福来交叉检查和盘问。反贪会调查文件没有陈文华口供,以及赵明福有关Merit Link企业的问答都被删除。

(五)反贪会必须对赵明福处理的交易挑起更多的课题和疑点,以营造赵明福知道自己犯错的印象。反贪会也进一步营造赵明福关注、担忧和面对压力,因此他必须自杀的印象。

字条可能是反贪会捏造

律师公会也对所谓的赵明福遗书持有怀疑的态度,认为有可能是反贪会所捏造,来支持赵明福自杀的说法。

其真实程度不曾获得证明,而它是较后被发现的说法,也或多或少支持该字条是反贪会捏造来支持自杀推论的说法。

他们表示,皇委会找不到反贪会官员案发当天的通话和短讯记录,更强烈显示这些资料已经被刻意删除。

此外,听证会上浮现的证据也清楚显示,雪州民联议员拨款案的调查日记遭到篡改。

反贪会官员针对调查日期的证据不可信。就如皇委会委员所观察,大多数官员似乎都随着时过境迁而仍记忆犹新。只有5本调查日记在皇委会要求下,被呈上听证会,至少有三本遭到修改,来符合反贪会的自杀推论。6人没有填写调查日记,另外两人虽然有准备日记,但是已经无法找到。

总检署未积极追查真相

因此,律师公会认为,纵观以上证据,反贪会在716日早上就制造、篡改、压制、销毁和协调证据,以确保他们能够逍遥法外,并且将责任推到死者身上。

律师公会也建议政府,援引刑事法典多项条文来调查反贪会官员,包括阴谋掩盖赵明福死因、作假供、捏造证据、销毁证据、篡改证据、制造假记录等等。

这些都是颠覆司法程序的行动,并且可能触犯刑事法典第191192201204218464条文,并与第107108120A511条文同读。

他们更批评,有关政府单位对追求真相保持沉默和消极,不只是反贪会,更是包括总检察署的高层。

听证会上引导反贪会官员回答问题是常态。作为例子,(反贪会官员)阿兹安乌玛就告诉皇委会,(反贪会律师)阿都拉萨告诉反贪会官员不要提供资讯,相反要扣住资讯。

赵明福死讯早上已传开

另一方面,尽管皇委会认为,赵明福相信是在2009716日早上715分至1115分之间坠楼身亡,但是律师公会却点出,巴生反贪会官员祖基菲里早在早上7点离开雪州反贪会办公室之前,就知道赵明福去世。

律师公会也指出,赵明福的死讯其实在早上7点就已经传开。

祖基菲里离开雪州反贪会办公室之前,就已经知道赵明福已去世。他回到巴生反贪会办公室,将死讯告知其同僚,然后就立即回家,当天也没有回来工作。

在早上7点,赵明福的死讯就迅速传开。巴生反贪会官员是第一个知道,并且在办公室内讨论。

祖基菲里是其中一名被召去参与雪州民联议员拨款案的反贪会官员。律师公会也点名,他是其中一个应该面对误杀罪名调查的官员

赵明福之新闻辑

1月5日


否决赵明福自杀或遭他杀
验尸官存疑判决列为悬案



经过18个月的冗长审讯,赵明福验尸庭今天仍无法鉴定赵明福在雪州反贪污委员会总部离奇毙命的原因。验尸官阿兹米尔今日宣判,由于他无法对赵明福死因做出确凿的结论,因此裁决此案为悬案或存疑判决(open verdict)。

他也同时否定赵明福自杀及遭他杀的可能性,惟未能有确凿的结论阐明其死因。

确认赵明福坠楼伤重致死

他指出,赵明福是下坠至沙亚南商业大厦5楼的阳台处时,身上因多重伤势而死,死亡时间介于2009年7月16日上午7点15分至11分15分之间。

针对赵案进行10个月后才发现的最后字条,验尸官则透露,他本身不具备相关资格,确认有关赵明福字条是否由死者所写,尤其是笔迹专家黄光荣无法确认中文字迹出自死者手笔,因此这字条是可疑的。

根据维基百科,“存疑裁决”称“悬案”是英国法律体系死因庭的其中一项判决,意味着法官证实该案件中的死存有疑点,惟无法裁决需为此负责的罪嫌。

阿兹米尔也指出,他是刑事程序法典第337条文展开死因调查,因此他只能依法行事,不能超出法律范围。

“一宗验尸案里没有任何一方是控方、辩方,这也不是一宗审讯及审判,这只是纯粹找出事实真相。而一名验尸官的工作,只是找出死者身份,以及他如何、几时、在哪死亡,又因何而死。”

他指出,他也须根据刑事程序法典第338条文,将死因交给总检察署。

“验尸庭做出的裁决共有3种,包括悬案、意外裁决,以及不明人士或一人导致死亡。”

他今天3点许宣读约半小时裁决时,这么指出,验尸官的裁决报告共有20页。这令雪州行政议员欧阳捍华政治秘书赵明福的死因,迄今仍是个谜。



在刑事程序法典第339(2)条文,只要验尸庭的死因判决不是谋杀或刑事杀人,总检察署有权指示验尸官再次展开审讯。

这也应验了赵家对验尸不抱信心的打算,赵家已把希望放在皇家调查委员会。惟首相纳吉于2009年7月22日宣布设立的皇家委员会,调查范围仅在反贪会在盘问赵明福时,是否采用侵犯人权的盘问手法。

支持者佩戴菊花以示哀悼

NONE沙亚南验尸庭原订于今午2点半公布赵明福死因,庭外保安格外森严。警方也不敢对这场备受瞩目的审讯掉以轻心,一早已经戒备森严,于下午1点许在沙亚南法庭附近设立路障,严查出入法庭的车辆及车上人士。

通往法庭的道路上有多辆警察卡车驻守,轻装镇暴队员也现身驻守。警方也封锁了靠近法庭的一条街道。

teoh lee lan in teoh beng hock inquest verdict许多在衣服上佩戴菊花,以示哀悼的赵明福支持者一早已经在沙亚南法庭之外排队等候入内聆听审讯,挤爆了法庭。这导致赵家家属必须越过拥挤人群,才有办法进入庭警为他们保留的席位。

许多民联政治领袖包括行动党国会领袖林吉祥、雪州大臣卡立、雪州行政议员郭素沁、黄洁冰、赛维尔、沙登国会议员张念群、泗岩沫国会议员林立迎等都纷纷现身庭内。

许多社运份子也抽空来到法庭聆听结果,包括人民之声协调员叶兴隆和娜丽妮、资深双语时评人李万千、隆雪华堂民权委员会主席廖国华以及学运组织秘书黄翠妮等。

赵明福家属一行人是约在下午2点抵达验尸庭,尽管他们对验尸庭裁决不表信心,惟他们仍看来有点紧张,似十分期待验尸庭裁决。

赵明福案审讯至今共进行了56天,传召37名证人,呈堂证据共173件。

现场滚动报道:

下午3点48分:验尸官表示,他也否决赵明福死于他杀的说法,因此决定作出存疑判决。

下午3点35分:验尸官否定赵明福死于自杀可能性,同时也无法确定赵明福留下的字条是否就是“遗书”。

下午3点28分:验尸官指赵明福坠下五楼阳台时仍未丧命,其死因是坠地时,因多重伤势而死亡,这方面仍须决定他是自杀或他杀。

下午3点25分:
验尸官比较各法医有关赵明福死亡时间后,认同他可能死于2009年7月16日早上7点15分至11点15分。

下午3点20分:验尸官以苏嘉妲验尸庭为例,表示传闻与次要性证据可以呈堂,但是却必须经过谨慎研究,同时证明没有合理的疑点。

下午3点14分:验尸官说,验尸庭共传召了37名证人,包括12名专家供证。他说,其职务就是确定死者是否遭刑事致死、死亡的地点、时间与涉案者。

下午3点12分:验尸官开始时感谢各方律师,包括反贪会、雪州政府、总检察署、赵家与律师公会。

下午3点05分:验尸官指说此案已有结果,并把书面裁决呈交给各造律师,他也在庭上念出裁决。

下午3点02分:验尸庭正式于开庭。

下午3点:验尸庭仍未开庭,庭内已有爆满现场,部分庭警及律师只能站着。

行动党沙登区国会议员张念群在裁决未开始前,透露她已向赵家家属代表律师哥宾星了解5份陈词内容:赵家及雪州政府一致认为赵明福被谋杀,而反贪会的陈词则强调他是自杀。

“至于总检察署则认同赵明福坠前已有伤势,惟不能肯定是自杀或他杀。”

下午2点:庭警先允许媒体进入法庭,惟限制每家媒体允许派遣一人进入采访。

下午1点:现场已挤满人潮,惟庭警不允许众人进入。

验尸庭于2010年11月6日,在37名证人供证完毕后,原订于12月17日在庭上做出口头陈词,令此案告一段落,惟因各造纷纷延迟交上书面陈词给验尸庭,致使验尸庭无法在当天进行5造口头陈词,衍生枝节。

赵明福生前是雪州行政议员欧阳捍华的政治秘书,他在2009年7月15日,因一宗涉及2400令吉购买国旗的拨款舞弊案,以证人的身份,前往位于沙亚南商业大厦14楼的雪州反贪会总部协助调查。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赵明福的尸体隔日被发现坠落在该建筑物的第5楼,而震惊全国。

纳吉备受压力下设验尸庭

之后,赵明福的死因引起坊间不少揣测,其家属坚信,由于赵明福隔日将与怀有其骨肉的未婚妻苏淑慧结婚,因此不可能自杀。赵明福的儿子在诞生后,被命名为赵尔家。

面对排山倒海的舆论与社会压力,首相纳吉终于宣布,成立验尸庭调查赵明福的死因。

根据《刑事程序法典》第337条文,验尸官将由一名推事官担任,其职务是调查有关死者在几时、何处及如何死亡,及调查其死因是否与触犯刑事罪有关。

这起案件的验尸官是阿兹米尔,总检察署的代表律师是陈福泉。

赵家代表律师为民主行动党蒲种国会议员哥宾星;雪州政府代表律师是玛力英迪亚斯;而反贪污委员会的代表律师则是阿都拉萨。

验尸庭审讯在2009年7月29日正式在沙亚南推事庭展开。由于这起案件备受瞩目,因此在审讯初期,除了采访的媒体之外,法庭都会坐满了关注此案的公众。

普缇独排众议提80%他杀

当时政府法医认为,赵明福并非死于他杀。不过,随着雪州政府在2009年10月找来泰国法医普缇出庭供证,案情则出现出人意表的转折。

普缇当时独排众议,根据验尸报告的照片等证物显示,赵明福有80%的机率是他杀,而只有20%的机率是自杀,而推翻了较早前我国两名法医对赵明福死因的看法。

案情急转直下,验尸庭随后批准进行第二次验尸,再次鉴定赵明福的死因。期间,普缇更声称受到政治压力,而无法来马供证。

一轮纷纷扰扰之后,普缇最终成功再次来马供证。继第二次验尸之后,她依然坚持首次供证时所提出的推断,即赵明福坠楼时并非清醒,而且不是死于自杀。

至于由反贪会所聘请的英国著名法医彼得华聂兹斯(PeterVanezis)则在供词时表示,赵明福在坠楼时意识仍旧清醒。

他说,当整个事件在发生时,赵明福是清醒的。他强调,二度解剖报告指出,并没有伤势显示赵明福是被杀或从窗口抛出。

总检察署突呈“字条”引争论

赵明福案件审讯在进入尾声之际突然节外生枝,总检察署临时向验尸庭提呈一份被指是赵明福“遗书”的字条,而导致案情进入另一个高潮。

赵家对此事大表不满,其中哥宾星更质疑为何总检察署在事隔10个月后,才将有关“字条”呈庭。

尽管如此,本案查案官阿末纳兹里(AhmadNazriZainal)在接受盘诘时承认,在鉴证“字条”的过程中出现疏忽,无法鉴定字条上的笔迹出自何人手笔,而负责翻译该“字条”的法庭通译员,也只利用“谷歌翻译器”来进行翻译,而被赵家炮轰形同儿戏。

哥宾星认为,既然如此,验尸庭不应视这张“字条”列为呈堂证物。



2月24日
称行动党知道明福死于自杀
赵家痛斥黄朱强伤口上撒盐

旺莎玛珠国会议员黄朱强再掀争议,他昨日声称行动党已知赵明福死于自杀,才指示赵家退出皇委会。不过,这番话让赵家大感愤怒,并怒斥为无中生有,意图不轨的恶意指控!

NONE赵明福胞妹赵丽兰(左图)今日发表文告重申,赵家是基于两大理由退出皇委会,并强调这是家属的决定,绝对跟行动党扯不上任何关系,而行动党也不可能有左右赵家决定的影响力和权利。

“我们对这种含有政治意图,诋毁我们家属智商,甚至恶意误导人民明福自杀的指控感到痛心疾首。这对我们家属来说是第二度伤害!”

“我们感谢所有有责任、有正义感的人民代议士和人民,在我们无助悲伤痛苦时陪伴和关心我们,支持我们家属为明福伸张正义,还明福一个公道,让明福冤案真相大白。”

斥黄朱强伤口上撒盐

赵丽兰表示,黄朱强身为律师和国会议员,竟然忽视皇委会的不公正,也忽视赵家要求高庭检讨皇委会坚持让总检察署律师担任执行官的决定,及高庭和皇委会同时进行使赵家疲于应付两个审讯的事实。

她说,在赵家被逼放弃皇委会以示抗议后,黄朱强毫无恻隐之心,又在伤口上撒盐,有违人民代议士为民请命和解困的职责!

引述内部消息称自杀

NONE根据《光华日报》报道,已退出公正党的黄朱强(右图)昨日发表惊人言论,指民主行动党选择退出皇委会,是因为该党知道赵明福是死于自杀。

他宣称,行动党内部消息告诉他,赵明福确实是死于自杀,而不是被谋杀。

“根据我的消息来源,行动党是在害怕皇委会的调查结果,因为他们知道这起案件的真相,他们知道这是一起自杀事件。”

询及赵家是否也知道有关赵明福被指是自杀的消息时,黄朱强说,他不知道赵家是否也知道,但是行动党肯定知道,否则为什么要退出皇委会听证会?

声称打乱行动党算盘

针对为什么行动党领袖,包括林吉祥极力促使政府设立皇委会调查赵明福死因后,又要退出皇委会时,黄朱强说,这可能是行动党料想不到政府真的会成立皇委会。

针对反贪会要利用赵明福指证反对党领袖的可能性时,黄朱强也说,如果是这样,那他很难找到理由去相信为什么反贪污委员会要伤害自己的证人。

“如果赵明福真的是反贪会杀害的,那反贪会应该解散,你怎么能够杀了一只会生金蛋的鹅?



5月10日
赵明福处事有条理完美主义者
澳洲专家称他属低自杀风险群



赵明福皇委会精神评估报告出炉,由律师公会所聘请的澳洲鉴证心理学家保罗穆仁(Paul Mullen)指出,赵明福(右图)属于低自杀风险群,除非其心理状态遭人破坏和威胁,否则其自杀机率非常低。

保罗穆仁的报告也指出,即使被指为赵明福“遗书”的字条的出现,也不会改变其看法。

本地专家报告没有下定论

至于由柔佛新山白美医院(Hospital Permai)鉴证心理学顾问芭迪雅(Badi’ah bt Yahya),和吉隆坡士拉央医院心理与精神治疗部顾问专家诺哈雅迪(Nor Hayati Ali)一同准备的报告,则没有下定论,只是分别列出赵明福可能与不可能自杀的原因。

该报告推断赵明福会自杀的原因包括,当反贪污委员会官员调查其办公室时,不断致电同事企图抚平本身的不安情绪;接受反贪会官员盘问时行为出现转变,包括低头沉思;以及,交出本身电脑后非常懊恼等,惟没有证据显示赵明福在接受盘问期间受到威胁。

至于赵明福不会自杀的原因包括,赵明福即将结婚和荣升为父亲,过去没患上忧郁症或任何心理失调疾病等。

虽然律师公会代表律师梁肇富今日在听证会上,不断质问芭迪雅所准备的报告,但皇委会主席冯正仁强调,皇委会只会摘取这些精神评估报告的部分论据,精神评估报告对皇委会撰写的最终报告影响甚微。

性格举止不增加自杀风险

保罗穆仁和芭迪雅的报告,是基于与赵明福的家属、上司雪州行政议员欧阳捍华和雪州高级行政议员郭素沁的秘书黄皓汶等人的访谈、所有警方证人口供书、较早前验尸庭所有证人的供词、赵明福手提电话鉴证分析报告所准备。

保罗穆仁指出,访谈结果显示,赵明福是一个处事非常有条理、整洁和拥有完美主义倾向的人。

“我认为,赵明福性格和举止不会增加其自杀的风险。”

关注被盘问八小时不回家

他从反贪会官员的供词中得知,赵明福在接受盘问时非常合作,而从赵明福供证完毕后没马上回家,反而继续在雪州反贪会总部办公室的沙发上小睡一会,显示他当时非常放松。

“我认为,任何人自愿留在曾被盘问8小时的地方而不回家,是值得关注的。”

“赵明福应该意识到其家人和朋友担心其处境。从他积极发短讯和打电话的行为看来,无论何时,都难以了解他没有即刻消除他们的焦虑。”

有人破坏精神状态才自杀

他继称,倘若赵明福真的自杀,那在他介于被扣留和死亡的12个小时之间,肯定有人利用他对家人和未婚妻的担心,转作破坏他精神状态的武器。

他说,独立调查员施国伟的皇委会笔记间接提及,有些盘问伎俩足以摧毁一个人稳定的心理状况。

发英文短讯予捍华非习惯

至于芭迪雅的报告则指出,赵明福在坠楼案案发前,即2009年7月15日下午3点30分开始,便不断向其同时发短讯和打电话,企图通过他们获得安全感。

“他最后一封发给欧阳捍华的短讯是以英语撰写,这并非他的习惯。”

她说,赵明福在被反贪会官员带走前,完全忘记向其最疼爱的家人留下联络方式。

“处在一个不熟悉和拥有潜在威胁的环境之中,他显示出沉思和绝望的迹象。”

芭迪雅诉说发现字条过程

teoh beng hock note 200910 01芭迪雅稍后接受反贪会代表律师沙菲宜的盘诘时,道出她是如何提醒命案查案官阿末纳兹里(Ahmad Nazri Zainal)发现“字条”。

她指出,阿末纳兹里是在2009年8月14日致电其上司,以取得后者的协助调查赵明福的精神状况,并在4天后接获阿末纳兹里的正式请求书,在8月19日接获赵明福的验尸报告。

她接着说,她在8月26日向阿末纳兹里发出清单,要求从后者处获得一些证物,包括赵明福背包中的东西,惟阿末纳兹里以正在调查部分证物为由,拒绝将所有证物交给她。

她说,本身曾前往雪州反贪会总部取得相关证物,当时便提醒阿末纳兹里,自杀者死前一般上都会留下遗书。

虽然当时验尸庭要求为赵家做精神访谈,但却遭到赵家的大力反对,因此原本预计在10月19日和20日所做的访谈也告吹,芭迪雅即在2天后将这份不完整的报告交给当时验尸庭的总检察署代表莫哈末阿巴查菲里(Mohd Abazafree Mohd Abbas)。

她透露,莫哈末阿巴查菲里当时问她,若日后有新的证据,能否重新提呈一份新的报告,她表示,会考虑这点。

他继指,阿末纳兹里是在她呈交报告的一至两个星期内,告诉她发现“字条”,并会送去相关单位作分析。

须在5月24日前呈陈词

经过3个月的审讯后,听证会今日正式结束。听证会共传召了70名证人,拥有255样证物。

冯正仁在听证会结束前指出,各造代表律师必须在5月24日前提呈书面陈词,而皇委会最迟将在6月24前,将报告呈给国家元首。